我没有哀求没有质问,穿好衣服,收拾好行李,拿起那张支票,拖着行李,走到门口还转身微笑和他挥挥手。
他正在和秦雪通话,眼角扫了我一眼,手也像以往一样,随意向我挥挥,又专注温柔说电话了。
我走出去,像之前出门一样轻手轻脚关上门,仿佛这并不是一场撕心裂肺的分离。
走到楼下,我给哥哥打电话:“哥,我想回家了,接我!”
身为科技首富,分分钟可以赚几亿的哥哥亲自开车来接我回家……
灯光璀璨的宴会厅里,傅氏科技十周年庆典正在进行。
我站在角落的阴影处,看着台上光芒四射的傅云泽,他正意气风发地讲述着公司从零到百亿市值的创业历程。
“这一切,都离不开我们团队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与付出。”
傅云泽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。
我的嘴角微微上扬,却没有走上前去。
十年了,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,我陪着这个男人从地下室创业到现在坐拥整栋摩天大楼,却始终站在他身后的阴影里。
“司总,媒体采访区已经准备好了。”助理小声提醒我。
我点点头,快步走向采访区,提前检查每一个细节。
话筒音量、座位安排、记者名单……这些琐碎的工作,十年来我从未让傅云泽操过心。
“阿葵,”傅云泽结束演讲后找到我,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“今晚庆功宴结束后,到我办公室来一趟。”
我心头一跳,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单独相处了。
自从那个叫秦雪的女孩出现在他的生活中,我们的关系就变得若即若离。
“好。”我简短地回答,继续处理手头的文件。
深夜十一点,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,我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傅云泽的办公室。
推开门,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。
“阿葵!”傅云泽一把拉过我,炽热的吻落下来,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。
我被他推倒在沙发上,西装外套被粗暴地扯开。
这不像他,傅云泽从来都是温柔克制的,至少在我们独处时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