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疆的士兵闯进喜房时,我正拿着一根碧色鸳鸯簪往头上戴。这鸳鸯簪是裴郎送我的。他说这碧色衬我,像春日里的嫩柳。喜房内兵荒马乱,太监宫女争抢着金银细软,撕裂的包裹里的珍珠撒了一地,又被其他婢从一抢而空。阿草哭着拽住我的手,苦苦哀求:“驸马已经带着人杀进来了,公主快逃吧!”真是聒噪。
推荐精彩《新婚夜,我捡的夫君成了敌国太子:后续》小说,本文结构清晰严整,不由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,第12章内容节选:裴郎从背后环住我。他含了一杯合欢酒,渡进我的口中,呼吸间掺杂着一股熟悉的禅香。“陛下和娘娘去蓬莱仙岛上养病了。”“长乐不是说最怕吃苦药?仙岛上的人,永远都不会生...
裴郎从背后环住我。
他含了一杯合欢酒,渡进我的口中,呼吸间掺杂着一股熟悉的禅香。
“陛下和娘娘去蓬莱仙岛上养病了。”
“长乐不是说最怕吃苦药?仙岛上的人,永远都不会生病。”
我懵懂地点头。
突然,房门被踹开,一个身着异装的女子闯了进来,她高举佩剑,看我被寒风冲得咳嗽的样子,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。
我晃晃裴郎的手。
“裴郎,她是谁?”
裴郎拍抚着我的后背,犹豫了一下。
那女子抢先答道:“我叫流珠,是太子在北疆时的正妃。”
她骄傲地抬起头,头发系着的铃铛叮当作响:“罪王之女,从今日起,你就是我的婢女了!”
我看向裴郎。
裴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。
“你……以后好好侍奉流珠,她心善,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“哦。”我乖巧地点点头。
裴郎不会害我。
既然他发话,那我应了就是。
大敞的门外,父皇母后瞪着猩红的眼睛与我对视。
几个侍卫拽着他们杂草似的头发,把他们僵硬的身体越拖越远。
阿草也看到了他们,发出一声惨叫。
我闭上眼。
不去听,不去看。
“笨手笨脚,连匹马都洗不干净,中原女人就是娇气!”
“我们流珠公主五岁时就会骑马,可是虎皮都剥得!”
流珠的婢女阿格里用打马鞭狠狠地抽打我的后背。
大婚之后,我连着为流珠洗了十天马。
中原人不善骑马,我自小从未接触过马匹,更不要说洗马。
偏偏阿格里带过来的马脾气个顶个的烈,我的左腿腿骨第一天就被马蹄踹断,两只手上更是密密麻麻的伤痕,每一道伤口都被脏水泡得肿胀发白。
洗马就要被马踢,不洗马就会被阿格里打。
那打马鞭做的精巧,既不会让人皮开肉绽,又能疼得钻到骨头里。
若是忍不住躲了,就会挨更多的鞭子。
洗了五天,我实在忍受不住了,就去找了裴郎讨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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