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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羡小说名 魔躯之剑:从剑人开始男主阿羡小说

2025-08-13 10:34:59   编辑:蝶霜飞
  • 魔躯之剑:从剑人开始魔躯之剑:从剑人开始

    日月师傅送我《青云剑法》后消失无踪。我下山救人,却因剑法暴露被诬陷勾结魔族。公审台上,天魔宗主铁盒亲自废我修为,嘲讽我为“剑人”。奄奄一息的我被投入水牢,却不知那本剑谱正在我怀中发烫。这剑法,废人才能练成。

    白衣少年云舟状态:已完结类型:玄幻修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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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魔躯之剑:从剑人开始》 小说介绍

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羡小说叫《魔躯之剑:从剑人开始》,由作者“白衣少年云舟”创作,故事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更新时间2025-08-13,目前在【短篇热门小说大全_最新网络热门小说阅读 - 奥维小说网】上可阅读。

《魔躯之剑:从剑人开始》 魔躯之剑:从剑人开始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刺骨的冰冷如同跗骨之蛆,从四面八方疯狂地钻进阿羡残破的躯体。不是水牢里那种污秽粘稠的寒冷,而是另一种……更纯粹、更霸道、带着高速冲击撕扯力量的酷寒!

意识在急速的旋转和巨大的压力撕扯下支离破碎。他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条狂暴的、由纯粹寒水构成的地下暗河!河水冰冷湍急,裹挟着泥沙碎石,如同无数把钝刀疯狂地刮擦、撞击着他的身体。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剧痛,每一次水流撕扯都让伤口再次崩裂。口鼻被冰水死死封住,窒息感如同铁箍勒紧喉咙。

他只能死死地蜷缩着身体,用残存的意志,拼命护住心口那本滚烫的《青云剑法》,同时疯狂地压制丹田废墟中那丝因外界刺激而躁动不安的“寒煞”。脑海中,那霸道绝伦的“破”之剑意,在死亡的巨大威胁下,反而如同被激怒的凶兽,无声地咆哮着,对抗着水流的撕扯和挤压!
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阿羡感觉自己即将彻底被这狂暴的暗流撕碎、冻僵、溺毙之际——

哗啦!!!

一声巨大的水响!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狠狠抛了出去!

刺目的光线瞬间取代了绝对的黑暗!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他几乎要爆炸的肺部!他重重地摔在坚硬潮湿的地面上,身体如同散了架的破布娃娃,剧烈地抽搐着,大口大口地咳出带着血丝的冰水,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。

冰冷的空气刺激着皮肤,带着草木和岩石的气息。他艰难地睁开被水糊住的眼睛,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。

头顶不再是水牢压抑的石顶,而是高远的、铅灰色的天空。四周是嶙峋陡峭的悬崖绝壁,怪石狰狞。脚下是冰冷坚硬的黑色岩石,上面覆盖着湿滑的苔藓。巨大的水声轰鸣着,如同雷霆在耳边炸响——一条磅礴的瀑布如同银龙倒挂,从极高处的悬崖缺口奔腾而下,狠狠砸落在下方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寒潭之中,溅起漫天冰冷的水雾。他们,正是从那瀑布的源头、一条隐蔽的地下暗河出口被抛出来的!

青衫就跌落在阿羡不远处。他此刻的状态同样狼狈不堪。一身飘逸的青衫多处撕裂,沾满了污泥和水渍,嘴角残留着一抹刺目的鲜红,显然在刚才与铁盒的硬撼和水遁中受了不轻的内伤。他单手撑地,急促地喘息着,脸色苍白如纸,但那双眼眸却依旧锐利如鹰,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。

当他的目光落在阿羡身上时,那锐利中瞬间爆发出难以抑制的、如同发现稀世奇珍般的震惊和探究!

“咳咳……”阿羡挣扎着想坐起来,但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,又瘫软下去,只能虚弱地靠在冰冷的岩石上。

青衫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气血,缓缓站起身。他走到阿羡面前,居高临下,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,再次笼罩住阿羡残破的身躯,最终死死定格在他那被污水泡得发白肿胀、此刻却无意识微微蜷缩、仿佛还残留着某种无形锋锐气息的右手手指上。

“小子,”青衫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,却依旧沉稳有力,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阿羡耳中,“你体内那股力量……那破灭一切、无视规则的锋锐之气……从何而来?”

他的目光锐利如刀,直刺阿羡的眼底:“还有,教你那点‘青云剑法’皮毛的师傅……是谁?”

阿羡心头剧震!青衫果然察觉到了!他口中的“剑狱之息”到底是什么?为何会让铁盒和青衫都如此震惊?而师傅……他到底是谁?

巨大的疑问如同乱麻般缠绕。阿羡强忍着剧痛和虚弱,艰难地抬起头,迎向青衫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。嘴唇翕动,声音嘶哑干涩:“我……不知道什么力量……剑法……是日月师傅给我的……他……他走了……”

“日月?!”青衫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,瞳孔猛地收缩!脸上那古井无波的沉静被彻底打破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——震惊、难以置信,甚至……一丝深埋的痛楚和追忆?他猛地俯下身,一把抓住阿羡的手臂,力道之大让阿羡痛呼出声。

“日月?!你再说一遍!教你剑法的人,叫日月?!”青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眼神灼灼,死死盯着阿羡的脸,仿佛要从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找出答案。

“是……是日月师傅……”阿羡被青衫的反应惊住了,忍着剧痛重复道,“他……他住在山里……给了我一本《青云剑法》……然后就……走了……”他断断续续地将日月的样貌、那间简陋的木屋、以及下山前的经过简单描述了一遍。

随着阿羡的描述,青衫脸上的震惊之色越来越浓,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复杂。当听到“《青云剑法》”几个字时,他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。

“《青云剑法》……他竟把那东西给了你……”青衫喃喃自语,抓着阿羡手臂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,似乎在极力消化着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。他缓缓松开手,站直了身体,目光投向轰鸣的瀑布,眼神变得无比深邃,仿佛穿透了时光,看到了久远的过去。

“日月……真的是你……”青衫的声音低沉下来,带着一种阿羡无法理解的沉重,“这么多年……你竟躲在那里……还……还把这‘剑狱’的种子……种在了一个凡俗少年的身上……”

他猛地转过头,目光再次锁定阿羡,那眼神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震惊,而是充满了审视、凝重,以及一丝……仿佛看着某种禁忌之物的忌惮?

“小子,你口中的师傅,”青衫的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沉重,“他,是我青云宗三百年前,被逐出宗门、永世不得踏入东域半步的……弃徒!”

弃徒?!

这两个字如同惊雷,狠狠劈在阿羡的心头!他猛地瞪大了眼睛,身体因极度的震惊和混乱而微微颤抖。那个沉默寡言、住在山间木屋、笑容如同山巅融雪的师傅……是青云宗的弃徒?!被自己的宗门驱逐?!

巨大的信息冲击让阿羡本就混乱的思维更加不堪。为什么?师傅做了什么?他为什么要把这本诡异的剑谱给自己?青衫口中的“剑狱种子”又是什么?
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阿羡下意识地摇头,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混乱和抗拒,“师傅他……”

“不可能?”青衫打断他,眼神锐利如刀,“若非是他,普天之下,还有谁能接触并妄图驾驭那‘剑狱’之力?!还有谁,会持有那本早已被列为禁忌、封存于青云禁地深处的《青云剑法》原本?!”

他的语气斩钉截铁,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,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阿羡心上。

“三百年前,日月乃我青云宗千年不遇的剑道奇才!惊才绝艳,锋芒无匹!”青衫的声音带着一种追忆往昔峥嵘的复杂情绪,但随即变得冰冷而沉重,“然其心性偏执,痴迷于追寻剑道极致,竟妄图参悟、掌控那传说中源自九幽之下、破灭万法、无视规则、最终只会带来无尽毁灭的禁忌之力——‘剑狱’!”

“剑狱……”阿羡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冰冷而恐怖的名字,丹田废墟中那丝“寒煞”仿佛受到感应,微微悸动了一下,带来一阵冰冷的刺痛。

“不错!剑狱!”青衫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寒冰,刺向阿羡的丹田位置,仿佛要将他看穿,“那是连上古仙魔都忌惮万分、视之为不祥的毁灭之力!它并非修炼所得,更像是一种……诅咒!一种以自身为祭坛、以毁灭为薪柴、最终将持剑者连同其周围一切尽数拖入永恒破灭深渊的诅咒!”

“日月当年,为求剑道极致,不惜以身犯险,深入上古禁地,盗取宗门封印的《青云剑法》真本——那并非寻常剑谱,而是记载着沟通、引动乃至最终沉沦‘剑狱’的禁忌邪法!其修炼之法,悖逆常理,需自毁根基,破而后立,于绝对的死寂与毁灭中,强行点燃一丝剑狱之火!过程凶险万分,九死一生,且一旦沾染,终生无法摆脱,终将被其吞噬,化为只知毁灭的剑狱傀儡!”

青衫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痛惜和无法磨灭的忌惮。

“宗门长老震怒,联手将其镇压,废其大半修为,毁其道基,念其旧情未取其性命,但将其永世逐出青云,流放于东域之外苦寒绝地,并严令其不得再碰剑狱分毫,更不得将其流传于世!”青衫的目光死死盯着阿羡,一字一句,如同冰冷的宣判,“没想到……三百年后……他竟将这种禁忌的种子……种在了你的身上!而且……是在你修为被铁盒彻底废掉之后!”

“他竟真把剑狱……种进了人身!”青衫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撼,看向阿羡的眼神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意味,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、随时可能爆炸的禁忌之物,“一个丹田彻底被废的凡人少年……一个完美的、孕育剑狱之种的……‘炉鼎’!”

炉鼎?!

这两个字如同淬毒的匕首,狠狠刺穿了阿羡的心脏!他浑身冰冷,如坠冰窟!巨大的恐惧、被欺骗的愤怒、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瞬间淹没了他!

日月……那个沉默寡言、教会他识字、给他留下剑谱的师傅……把他当成了……炉鼎?!一个用来培育那恐怖“剑狱”之力的容器?!

不!不可能!

阿羡猛地摇头,想要嘶吼,想要反驳,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,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。身体因为极致的情绪冲击而剧烈颤抖,牵扯着全身的伤口,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。

青衫看着阿羡惨白如纸、充满痛苦和混乱的脸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。他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权衡着什么。最终,他缓缓蹲下身,目光与阿羡平视,声音低沉而凝重:

“小子,不管你信与不信,这便是事实。日月将你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剑狱之力,一旦种下,便如同附骨之疽,无法剥离。它会不断吞噬你的生机,扭曲你的意志,最终将你拖入永恒的毁灭。铁盒废你修为,看似绝路,却阴差阳错,为你点燃了这剑狱之种的第一缕火苗……如今,它已在你体内生根。”

他的目光扫过阿羡身上狰狞的伤口和浸透衣袍的血污。

“你现在,是选择在这荒山野岭流血至死,或者被天魔宗搜山的爪牙找到,带回水牢生不如死……”青衫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锐利,带着一种直指人心的力量,“还是……选择跟我走?去青云宗!”

青云宗?!

阿羡猛地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。

“去青云宗?”他嘶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怀疑和自嘲,“去那个……驱逐了日月师傅的地方?去自投罗网?还是……也把我当成研究剑狱的炉鼎?” 他对青衫的信任,在得知日月身份和“炉鼎”之说后,已然降至冰点。

“哼!”青衫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“我若想把你当炉鼎,方才在水牢,大可任你被铁盒撕碎,又何必拼着受伤将你救出?”

他站起身,负手而立,望向瀑布奔流的方向,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:

“剑狱之力,凶险莫测,一旦失控,遗祸无穷!我青云宗身为东域仙门之首,守护一方安宁乃本分!此力既已现世,便绝不能再任其流落在外,尤其不能落入铁盒那等魔头之手!带你回青云,是禁锢,亦是唯一可能的救赎!”

他猛地转身,目光再次锁定阿羡,那眼神锐利如剑,仿佛要刺穿他灵魂深处的一切犹豫和恐惧:

“青云有秘法,有典籍,有镇压剑狱的底蕴!更有东域最精深的剑道传承!你体内那点剑狱之息,是毁灭的种子,却也蕴含着破灭万法的锋锐本质!若能以无上剑意引导、束缚、化而用之,未必不能……走出一条前所未有的路!”

“是选择在绝望中腐烂,成为剑狱的傀儡?还是随我回青云,在必死的绝境中,抓住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,以身为剑,斩出一条生路?”青衫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,震得阿羡心神剧颤,“告诉我,你的选择!”

选择?

阿羡瘫在冰冷的岩石上,身体因剧痛和寒冷而微微颤抖。眼前是奔流不息的冰冷瀑布,身后是深不见底的寒潭。青衫的话语如同惊雷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炸响。

腐烂?成为傀儡?像水牢里那些无声无息消失的囚徒一样?

还是……抓住那渺茫如星火的可能?

日月的笑容、铁盒冰冷的嘲讽、水牢的污秽与绝望、指尖刺穿水面的那一丝微弱的破灭锋锐……无数画面在眼前疯狂闪回。

丹田废墟中,那丝冰冷的“寒煞”似乎感受到了主人剧烈波动的意志,再次微微悸动,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,却也带来一丝……冰冷而真实的“存在感”。

他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抬起自己伤痕累累、沾满污泥和血痂的右手。五指张开,对着前方轰鸣的瀑布。尽管身体虚弱到了极点,尽管丹田剧痛难忍,但他还是用尽残存的意志,强行去感应那片丹田废墟。

灼烫的引子在心口燃烧。

霸道的“破”之剑意在识海嘶鸣。

丹田深处,那丝微弱却凝练的寒煞,如同被唤醒的毒蛇,在剧痛中艰难地凝聚了一丝!

没有光芒!没有声响!

只有一股微弱到极致、却凝练纯粹到令人心悸的破灭锋锐气息,骤然凝聚于他并拢的食指与中指指尖!

阿羡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取代!他用尽全身力气,对着前方那奔流不息、仿佛能摧毁一切的磅礴瀑布,极其缓慢、极其艰难地……刺了出去!

动作依旧笨拙生涩,却带着一种斩断枷锁、破开前路的决绝!

嗤——!

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,瞬间被瀑布的轰鸣吞没。

指尖前方,狂暴倾泻而下的水帘,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划过!一道极其细微、几乎难以察觉的、笔直的“痕迹”凭空出现!那“痕迹”中的水流,似乎被某种极致锋锐的力量瞬间“抹除”了一线!虽然痕迹只存在了不到一瞬,便被周围汹涌的水流瞬间填补、淹没。

瀑布依旧轰鸣,奔流不息。

阿羡的手指无力地垂下,整个人虚脱般瘫软下去,大口喘息着,嘴角溢出新的血沫。指尖传来骨骼欲裂的剧痛,丹田如同被再次撕裂。

但那双深陷在眼窝中的眸子,却在瀑布溅起的水雾中,亮得如同淬火的寒星!

他缓缓转过头,布满血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平静,看向等待答案的青衫。

“走。”一个字,嘶哑,微弱,却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决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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